张捕头以为她是故意这样写,心里头定然是万分憋屈,不想好好在这上头留个名字,但他也不以为意,毕竟他的那些手下也都一同见证了这一时刻,倒是不怕孟青舟再说些什么。

临走前,他还说了句:“这次就算是让你长个记性,孟大小姐,有些事情做多了就会上瘾的,上了瘾,往后可就回不到正道上来了,你记好。”

瞧他说话那语气,就好像真的是在试图劝一个窃贼听了后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一样。

孟青舟等他一走,脸色就阴了下去。

“说吧,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后头绕了一圈,然后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痕迹,前些日子,应当是有人□□来过这里,掌柜的,没有及时发现这些信息,也没发现曾经有人偷偷进过院子里,是我的失职。”

“不用说这些,这些跟你没关系。”

孟青舟深呼吸,很是不爽地去柜台旁边开了她的桃花酒来喝,抱着连续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碗以后,她才又说:“这事儿得跟老赵说一下,然后让他把这消息跟胡静娴知会一声。”

“那……掌柜的,我不明白,您从来都没有把这秘方交给过旁人,可是他们又如何敢这样信誓旦旦地把窃贼这个难听的名头按到您的头上,而且您分明可以证明这秘方是属于你的,又为何要妥协,要认下这桶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