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之所以提起这事,只因侧福晋身上的蹊跷,和多年前那小姐妹,何其相似。”
大福晋一时无言,心中却对石静宜越发忌惮。
这样来历不明,又深谙城府的人,留在大皇子府里,始终是个祸患。
尤其......
她将手贴在肚皮上,已经能感受到肚皮隆起,和时不时的胎动。
女子生产,险之又险。
哪怕为了孩子们,她也不能给石静宜任何喘息的机会。
“香柳,你去递了消息入宫,就说我有事求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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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最近很忙,每日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呆在御书房里。
御书房里的奏折,几日下来堆积如山,人坐在书桌后面,不抬起头,压根看不见。
朝中事情不少,恰逢准格尔动乱,又要给江南修河堤。
康熙说撒手修养,便真撒了个干净,一心调养身体,再不过问。
若不是胤礽有上辈子的经验在,恐怕也要闹得焦头烂额。
他应付起来还算游刃有余,老三、老四两个就真惨了。
头一回接触政务,便要替皇阿玛下决定,无关痛痒的事,便也罢了,真关系的百姓民生,饶是他们二人是皇子,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两人握了笔,埋首于书案,要事、急事,总要问过皇阿玛,查过资料,才能下笔。
胤祉从奏折山里抬头,脑仁突突疼。
“二哥,皇阿玛恢复得如何了?我感觉都半个月没回府了,再这样下去,皇子府大门朝那边开,恐怕都得忘记。”
他和老四过来,是太子点了,皇阿玛也为此还狠狠夸赞了他们二人。
一开始胤祉还挺兴奋的,心中有雄心壮志,非要替皇阿玛分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