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柔软温暖,桑落酒刚被他扑倒,就整个人陷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惊呼,呼吸就被温热的唇舌覆盖。
魏桢伏在她耳边,低声和她窃窃私语,“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桑落酒眨眨眼睛,“……记得啊,我吃了你?”
魏桢忍不住又乐起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声音里带着强烈的笑意,“胡说,你明明光顾着哭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桑落酒坚决地打断了,“我没有哭!”
魏桢:“……”
“行,你没有哭。”他见机行事,不跟她争这个,继续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你怎么吃的我?”
桑落酒的脸色登时红了起来,舌尖伸出来一点,又立刻缩回去,咬着唇目光闪烁。
“这、这个……这个谁会记得那么清楚……”
她一边咕哝吗,一边用掌心贴着他的肩膀推了推,像是想要将他推开,又没有真的用尽全力,看着便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来。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魏桢一边逗她,一边俯身吻下来,将她的唇瓣轻轻含住。
原本他只想来一个类似于早安吻的深情拥吻,没想到最后过了火,她就像最沾惹不得的迷/药,只要碰了便是晕头转向,欲罢不能。
又像是上等的陈酿,还未饮,就已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桑落酒一开始就没打算拒绝她,她觉得探索人体奥妙这件事实在太有意思了,即便念书时学过各种解剖学,但那种理智到冰冷的科学知识和现在这种互相探索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火热,又充满了生命勃发的力量,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他们在各自身上玩得累了,暂时偃旗息鼓,已经是中午该吃午饭的时候了。
魏桢去做饭,桑落酒直到这会儿才忽然想起自家猫儿子,闹腾了一早上竟然把猫给忘了,幸好它也不捣乱闹人,饿了就自己找吃的。
“乖仔,来,妈妈抱!”
说着弯腰伸出手去,啤酒蹭过啦,在她身上闻了闻,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喵?”
怎么有爸爸的味道?
桑落酒哪里知道它在问什么,伸手直接把它抱起来,然后揣在怀里,慢吞吞地往厨房走,去看魏桢做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