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惊讶道:“阿鲤,你有一块梅花一样的胎记。”
说着他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
在她最不为人知的风光尽头,有着前两次他没来及欣赏的美好风光,比如在周围一片雪色的衬托下,艳丽到近乎妖冶的一朵指甲盖大小的红色梅花。
白雪红梅,忽然间便不再只是古诗词里的高雅清冷,而是多了几分闺房之乐的靡丽和暖香。
察觉到他的动作,桑落酒愣了愣,随即脸色变得更红了,“……你你你、你怎么看那里?”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遮住,却被他握住手腕,然后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轰隆——”
桑落酒听见自己脑海中理智彻底坍塌的声音,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处,满脑子都是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要亲那里!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等她稍稍回过神来,腰一歪,便立刻软成了一滩水。
这样太刺激了,她抽了抽鼻子,竟然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还喷出个鼻涕泡。
魏桢抬头,见她竟然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愣了愣,随即失笑,抖着肩膀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道:“好了好了,不亲了不亲了,留着下次再亲,嗯?”
“快别哭了,再哭下去……我的小鲤鱼就要被你的眼泪腌渍成小咸鱼了。”
“……你欺/负我。”
“我允许明天让你欺/负回来。”
再后来,桑落酒能记起的片段就不多了,只隐约记得他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睫,然后对她说:“闭眼,阿鲤。”
他的动作带着坚定和不容拒绝,又带着极致的温柔,仿佛他是草原上最好的猎手,而桑落酒则是被他盯上的美丽猎物。
桑落酒只能让自己听凭他摆/布,最后记得的,是他泛着柔光的墨色眼眸,连眼尾都浸染上不同寻常的红/晕。(syn你啥时候下班,你妈妈喊你吃饭了嘿!)
温柔到了极致,惹人沉醉。
那时她想,这人可真好看啊,怎么办呢,找个男朋友比自己还好看,走出去,别人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富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鲤同学来自商量婚期现场的报道:魏太太:我觉得这个日子好,大吉大利。
魏桢:……不是秋天,没得红叶看。
魏太太:那这个呢?在秋天了。
魏桢:不是我杠,这时间真的叶子没红。
魏太太:……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红叶?
魏桢:因为好看。
魏太太:我特么现在就要你好看!
魏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