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好脸色。”这点周霄清楚,“但没关系。”
“嗯?”程南荨没理解他意思。
就在下一秒,周霄扯过程南荨,滚烫的吻落在她唇上的时候,他再不遮掩感情地和她尽兴厮磨,将这五年过度的渴望都烧灼在刺人的吻中。
淹没喧嚣,他低声说:“我想你——”
“什么?”
“想和你过数不尽的五年。”
所以他和她额头相靠,终是走到最后的坦诚:“对不起,是我错了。”
程南荨等到了这句话。
他嗓音渐哑,也还是拿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言辞:“我爱你,我只爱你。”
恰好机身划过云翳,留下他们一同走过的痕迹。
她抬眼,看他,浅眸荡漾温柔笑意。
“我也是,我只爱你。”
季向蕊从被带回国内,接受治疗后,整个人虚脱得就一直处于深睡的状态。医生说没事,可她就是迟迟没醒。
这一次,季老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一路从老院赶到医院,看到季向蕊手脚包扎的伤,还有脸上被打的淤青,当场连拐杖都没拄得稳,一脚跟差点滑在地上。
好在旁边有宋念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老人。
季老自从季向蕊出国那天开始就提心吊胆的,谁能想到这右眼皮跳得竟都成了真,时鉴现在被带回军区,医院只能他们来守。
季老眼见着季向蕊似乎做梦都被混乱梦魇所困,老人家的神情除了担忧,就是难忍。
他就记得,季向蕊这孩子从小就怕疼,不打针只吃药,有一回被狗追着咬了口,打疫苗都要哭一顿才罢休。
究竟是什么时候,这样一个爱哭爱闹的孩子,彻头彻尾倔强到像是换了个人。
季向蕊一天不醒,季老就一天都不肯移步,就连季淮泽都觉得这样不行,说要留在这替季老。
季老难得不爽他们,心系季向蕊,只甩了句:“你有这空,赶紧去军区看看,我孙女婿什么情况了,怎么这么多天都没点动静?”
季淮泽劝不动,转眼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季向蕊,只好接下命令,尽快赶去军区。
彼时,时鉴带队的特种部队正在进行终审。
先前一个指挥官离队也就算了,现在是全队都自说自话离队,江昱知道消息的当下,直接气到跌坐在椅子上。
他原先还在担心这一支小队要集体接受惩罚,却没想他们这次和驻地阿耶于的空军联抓到跨国贩毒,多年难寻踪影的瞿过。
于功于过,虽有逾距,但功还是大于过的。
警告逃不了,个个承担,不过没有禁闭,反倒还有另外的奖赏。
时鉴带队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时,江昱正好气冲冲走出来。
时鉴敏锐地一眼就见到江昱手上的木棒,下意识倒退一步,却还是被秦璨一把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