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同时,季向蕊捣蒜式地点头。
时鉴望着她不知所措地点头,随后发懵,再到反应过来,一拳二话没说捶他身上,眸底微光波动。
季向蕊这会只想给自己洗洗脑,上火地说:“你套路我。”
“我没有。”时鉴实话实说,“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季向蕊:“……”
不过她这场对话的重点并不在这,季向蕊想了想,又比了个二,说:“我也不能白住,怎么样?”
时鉴不喜欢这个数字,摇头,“没有别的选项?”
“你要什么?”季向蕊给他说的机会。
这话飘散进空气,时鉴都没给回答。
他那转变的神情像是在考虑什么,亦或是在回想什么,总之不是季向蕊能猜到的事。
冷不丁地,他来了句:“睡相好点就行。”
季向蕊:“???”
她没懂他意思,好态度地反问:“我睡相哪里不好?”
时鉴知道她睡觉就不管不顾,拿捏妥当地敛颚笑了笑,继续补充:“半夜滚到我身上,算好?”
季向蕊原先还在脑中纠结的纷乱思绪,这会像极了在冷风中缭绕的毛线团,纠缠不清,还有把她勒死的冲动。
她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说话都被影响得温吞起来:“哪种滚?”
时鉴越是笑而不语,季向蕊越是芒刺在背。
然而,时鉴最后给她台阶下。
不过不是季向蕊喜欢的台阶。
他颇有耐心地问:“想不出哪种滚?”
季向蕊磨蹭半天,还是选择点头。
“那一会回去再试试。”
“……”
这一场挂水,挂得季向蕊心惊肉跳的。
直到跟着时鉴走进他家,季向蕊的心脏再度因为那句“那一会回去再试试”而扑通乱跳。
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给他一句提醒话后,就抓起背包里临时买的换洗衣物就往外边洗手间的方向跑。
时鉴望着那扇“砰”的一下就关上,笑得神情松懈。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震了下,是秦璨发来的消息:[没事吧。]
时鉴:[没事。]
秦璨:[那行,你早点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野训,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时鉴:[没事。]
时鉴:[明天我就不过去了,有什么事再说。]
秦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