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不要来招惹驰励了,你再找他,下次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行,我明天还要来找他,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盈西谷的斗志被激起,弄得禅司珪哭笑不得,这个盈西谷何时变得这般傻气了,明知道与驰励谈合同的事不会成功,他还偏要做。
两人来到一片橘林,此时的橘子已经成熟了,就像一个个小小的红灯笼一般,缀满枝头,整个林子看上去就像满天的繁星,美丽极了。
禅司珪和盈西谷摘了一些柑橘,然后在一棵橘子树下开吃,这橘子酸酸甜甜,味道很特别。
“西谷弟,今天还早,不如你我就此分开,你去找小卷和孩子们,你对景区熟,你带着他们到处走走,晚上依然是我做东,咱们晚上再聚吧。”
“我就不去找小卷他们了,我看找得到丈母娘不?”盈西谷此时不想回旅店找云小卷和孩子们。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云小卷身上的吸引力在减弱。
禅司珪见状,知道盈西谷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不爱回家的人了,这可不是啥好苗头。
“西谷,听我说,虽然说老婆如衣服,可是,你别忘了,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禅司珪的话让盈西谷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你可别这样看兄弟,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觉得,夫妻结婚有些日子了,难免产生些倦怠感,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两不相厌的事情应该比较少。”盈西谷说出了自己对婚姻的无奈。
禅司珪重重地拍了一下盈西谷的肩膀:“你能对婚姻有些耐心,好不好?哥劝你是为你好。”
盈西谷笑而不语,禅司珪寻思每个人对婚姻的看法不一样,自己不该向他说出这番话。
两人对顿时少了些言语,禅司珪便离开了盈西谷去上班了,盈西谷正在景区里逛了一会儿,又寻思找丈母娘的事,心里又惦记栗沓与春藤今天是不是去扯结婚证了。
他一人沿着羊肠小道慢慢地走着,现在是寒冬季节,漫山遍野的草儿几乎枯黄了,染出了一片又一片姜黄色,满眼望去,整个山谷有些萧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