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放下电话,见云小卷在旁边听着,晓得她知道了电话内容了,便说道:“老婆,要说去给一个咱们素未谋面的人做媒,这可是难事,不如你就替我办了吧!不过,带孩子们去木耳基地玩耍,这件事成!”
盈西谷这些日子跟着善总东奔西走,平时累得够呛,当然也不是白累,善总毕竟给他开了高薪的工资,他其实也想放松一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在善总面前小心谨慎自己的言行,生怕又不对的地方,自然平时在工作中精神特别紧张。
云小卷也笑着打趣道:“老公,你不可偷懒,婆婆交待我们两人都要做媒人,不过,念你为这个家奔波劳累,你只需告诉我有什么样的女人可以介绍给那技术人员,剩下的事交给我好了!至于去木耳基地玩耍,我想去已经很久了,咱们就抽个时间去呗!”
当两人准备去木耳基地玩耍时,却不料听闻星可脂与赋尔刃两人忽然变得吵架不断,甚至还动手打架。
其实那日星可脂与赋尔刃在盈西谷家吃了晚饭之后,因为游戏公司的生意谈崩了,两家人鲜有来往,盈西谷和云小卷根本不知道星可脂和赋尔刃两夫口子过得怎么样。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星可脂与赋尔刃的感情出现危机,这还是星可脂的母亲向盈西谷打了电话:“西谷,我知道打这个电话给你不合适,但是阿姨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找你们,如今星可脂与赋尔刃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平时是我没有把星可脂教好,如今她嫁了这样好的老公,却不珍惜,以后要是她和赋尔刃分开了,谁娶星可脂呢?”
盈西谷急忙向星可脂的母亲问清情况,原来星可脂嫌弃她和赋尔刃做的生意太小了,赚不了两个钱,便不再做那小生意,赋尔刃本是一个勤俭之人,他闲不住,便随便去找了一个工作做,谁知星可脂嫌弃赋尔刃没有本事,挣不了多少钱,平时本来就喜欢鸡蛋了挑骨头,对赋尔刃苛刻得很。
这一日赋尔刃早上起来,煮了全家的早餐,又亲自把早餐端到了星可脂的床前,自从他们的生意没有做了之后,星可脂是天天睡懒觉,赋尔刃也是看得下去。
星可脂也不知抽了什么疯,她睡在床上正香,却被赋尔刃叫醒,心里也分不了然了,又见赋尔刃给她剥的水煮鸡蛋,把她的嘴唇给烫了一下,又加上赋尔刃给稀粥清汤寡水,十分难吃,泡菜也特别的酸,便向赋尔刃发起难来。
她把鸡蛋,稀粥,泡菜全部摔在地上,大吼大叫:“赋尔刃,你这笨蛋,你想要烫死我吗?我不吃了!滚出去!”
这是因为赋尔刃不该在此时叫醒她,因为此刻她正在做当老板的梦,现在倒好,梦碎了,她自然要骂人。
赋尔刃含泪把房间里的碎碗收拾了,又把地上的污迹弄干净了,然后又回到厨房去给星可脂重新剥了水煮鸡蛋,重新盛了稀粥,重新把泡菜装上碟了,重新给星可脂端去,他以为自己能感动星可脂。
但是星可脂见了赋尔刃这刻意讨好人的样子就来气:“赋尔刃,你就这点骨气,你除了会伺候人之外,你还能干什么?人家的丈夫孔武有力,而你不过是一个窝囊废而已!人家在外面干大事,你在家里伺候家里人,唉,我怎么这般命苦,嫁了你这个人!”
星可脂越说越气,便去撕赋尔刃的脸,赋尔刃此时忍着脸上的疼痛,一声不吭,星可脂的母亲见了,急忙劝住了星可脂,此时赋尔刃的脸上已经有几道血痕。
“你这么闷葫芦,我要与你离婚!”星可脂见母亲也来掺和这件事,发怒了。
忽然赋尔刃的脸色大变,他向星可脂问道:“老婆,你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我要与你离婚,你这没用的家伙!”星可脂声音高扬,微皑还在一旁急得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