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熟。”
“……”
杨成章:行吧,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急诊楼外面。
祁栽阳和徐檀兮从酒店过来。
“杳杳,”祁栽阳突然停下来,“你先上去。”
徐檀兮撑着一把深绿色的太阳伞:“怎么了?”
“你奶奶做的鸡蛋卷我落车上了。”
“我去拿。”
“我去吧,你不知道放哪。”祁栽阳把装汤的保温壶给她拿着,“别等我了,你先上去。”
他掉头跑着去了。
徐檀兮并没有先走,怕挡着路人,她站到路边去等。
旁边有位女士,也在等人。
女士看了她两次,问候了声:“你好。”
徐檀兮点头回礼:“你好。”
“我们见过。”
“嗯,我记得。”
她和上次一样,戴着一顶黑色渔夫帽,没有烫染过的头发到肩膀那么长:“身体不舒服吗?”
她声音偏低沉,手里拿着一本军事杂志。
徐檀兮摇摇头:“是我先生。”她礼貌地回问,“你呢?”
她说:“我来复查。”
之后,两人没有再交谈。
“姜玉。”
有人叫她,她对徐檀兮说:“我先走了。”
徐檀兮彬彬有礼地回:“慢走。”
阮姜玉把帽檐压得很低。
徐檀兮其实没太看清她的长相,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她的帽子。
帽子上绣了一把枪,很特别,枪的手柄上有两个字母——GQ。
她走到刚刚叫她的那人身边:“片子呢?”
那人戴了口罩,轮廓很立体,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着,手臂上有个纹身。
与阮姜玉的帽子一样,是一把手柄上有字母的枪。
那是顾五爷的标志。
阮姜玉是唯一一个被他打上标志的女人,他舍不得给她纹身,所以把标志绣在了她的衣物和帽子上,明目张胆地警告那些打她主意的人。
他说:“落医院里了,已经给医生看过,丢了也没事。”
两人走了,路过了徐檀兮身边。
“杳杳。”
祁栽阳拎着饭盒回来了:“你怎么不进去,外面多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