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
陈游又撞了一下,催促她:“快点,该你啦。”
初酒呆滞状地挺了挺x,陈游忽然往后一闪腰,笑道:“哈哈,没撞到,你输了。”
“输了要受罚。”他又说。
初酒问:“怎么罚?”
“这样。”陈游抡起巴掌朝她x部拍过来。
初酒反应极快,在他巴掌闪过来的时候身体朝左一歪。
啪——
很清脆的一声,巴掌带着风拍在了床头板上。
“你不讲武德,你耍赖。”陈游龇着牙转身去勾初酒的肩膀。
“你刚才不也耍赖?”初酒抬腿把他踹开,“撞胸肌,三岁小孩都不玩,幼稚,弱智。我呸。”
“三岁小孩当然不玩,他们有胸肌么。”陈游不觉得丢人,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突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沉闷而有节奏。
陈游停手,扭头看向门口。
初酒压低声音,说:“不要说话。”
说这话时,初酒压住他,一条腿横在他两腿之间,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嘴巴离他的耳廓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她吐出的音节在耳廓里流转。
叩叩叩。
敲门声依旧在响。
厕所里的灯应景地跟着闪了几下。
很有惊悚鬼片的氛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游不觉得恐怖。
很久以后,他回想这晚,漫上心头的却是他和初酒以一种奇怪别扭的姿势扭在一起,厕所昏黄的灯随着呼吸在闪动,沉闷的叩门声似鼓点敲在他心脏上。他像是陷在软软的棉花里从高空往下坠落,有点紧张,有点慌乱,又有点期待。
#爸爸,我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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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院子里。
水不醒一脸困倦地从睡衣里掏出一把刀丢出去,101门口正在用头敲门的无脚老太太被劈成两半。
老太太头上插着刀,十分委屈:“我回自己家都不行?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地。”
水不醒:“滚。”
老太太一秒飘走。
“和谐和谐,浪费我一把刀。”水不醒打哈欠。
陈游听到外面的对话,叫了声:“水老师?”
水不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睡过去:“睡你的和谐觉。”
“和谐觉?”陈游看着和他扭在一起的初酒,心情万分复杂,小声说,“水不醒能看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