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承受不来。

梁明十分郁闷，怎么娇滴滴的小女鬼，在他这里，都要有这么大的反差萌呢？

秦怜儿见梁明脸色古怪，不由得轻笑出声，拉着桑桑让她恢复原样。

“日后你二人就暂且先跟着我，等业果了却，或是想要轮回，我再送你们去，如何？”

“多谢公子收留。”

秦怜儿和桑桑对视一眼，乖巧的行礼。

“行，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也发生了不少事情，你们先休息去吧。”

梁明挥了挥手，打发了桑桑和秦怜儿离开。

他还要重新扎一个秦怜儿的纸人，明日那李伯来，还是要交给他换银子的，先前扎的那一个，给秦怜儿留着做身子。

扎完纸人，已然到了后半夜，梁明匆匆洗漱入眠。

次日一大早，扎纸铺的大门就被敲响。

梁明起来开店面，正是那些和原主定下纸人的顾客们，来陆续取走纸人。

忙活了一上午，梁明将所有的纸人如数交出，共得纹银三十三两。

伸了个懒腰，梁明看向角落里昨夜晚新扎的秦怜儿，有些疑惑，那李伯，怎的还不来取货？

加上李伯那二两银子，一共就是三十五两，刨去店面所欠的租金和原主的一些外债，还剩五两银子，也够他生活一段时间了。

这么想着，梁明觉得，这日子也逐渐是可以好起来，只是这乱世里头，谁能说得准还能过几日安生日子呢？

没等来李伯，梁明便就去拿着现有的钱，将外债逐一清算完毕，回到铺子里头，已经临近傍晚。

日头西斜的时候，一个老人家才匆匆赶来。

秦怜儿一直处于暗处，看见李伯的一瞬间，眼泪珠子就滚了下来。

桑桑在一旁安慰着，梁明也轻轻拍了拍她，去跟李伯交谈。

“梁师傅，我来取前些日子定下来的纸人。”

李伯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梁明，梁明也将昨夜晚扎好的纸人递给他，只是双手接触之间，梁明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