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莲站在山崖上,她的面容严肃,手里握着千里镜,目光盯着黑沉沉的海面。海上的船只来了三艘,并不是此前黑旗的船。而且进去了不久,就很快的出去了。
“不像是补给,或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朱迪斯摸着下巴顺着法伊莲的目光看过去,又叹了口气,“可惜了,如果我们的船队多一点的话,就可以去拦截了。”
法伊莲收起千里镜:“上面虽然没有明显的徽章,但是人员的分布习惯是按海师的习惯来的。”
朱迪斯惊讶的看向法伊莲:“这你都知道?”
法伊莲刚要说什么,却听朱迪斯又压低了声音,望望左右,疑神疑鬼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用美人计,然后当个摄政王那种为父母报仇雪恨吧?不对,你父母也不是死在那公主手里……”
法伊莲:“……”她一把推开朱迪斯凑过来的脸,冷着脸道,“你想多了,我又不是十四岁。”
“哈,你十四岁时想过?”朱迪斯向来不走寻常路,她敏锐的察觉到什么,立刻笑起来,朝法伊莲眨了眨眼。
法伊莲报之以冷笑:“你猜?”
她转过身,又朝此前看的村子看去,夜色很浓,遮掩了她耳根的赤红。没错,她是这样想过的,在她发现偶尔的时候卫昭看向自己时,那又恨,又……说不清的关注时,年少的法伊莲就是这么想的。甚至一想到卫昭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整个人激动得浑身热血都要沸腾一般。
这种情感,一直到现在……
她抬起手,黄铜制的镜框贴在眼眶周围,带来冰凉的寒意,微微的降低了周围的温度。但法伊莲知道,自己一直不满足,一直在渴求的是什么。
理智剥离了恨意,又被汹涌爱意冲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