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帘帐外传来低沉的声音,是法伊莲。
卫昭:“……”
这种时候,她不太想理会法伊莲,她还没有从梦中兄长的逼婚里回过神,也没有从此前这个大胆的奴隶冒犯自己的动作里回过神。
帘帐可疑的抖了抖,卫昭大声道:“我没事,不要进来。”
于是抖动立时停下,外面传来了闷闷不乐的声音:“是。”
卫昭听着这声音,都可以想象自己奴隶那可怜巴巴的,委屈的眼神……没错,就是她亲吻自己前的那个眼神,活像自己辜负了她,欺负了她一样。
卫昭按住自己的额头,她拒绝再继续想下去了,否则她会忍不住想起自己意乱情迷的蠢样,以及食髓知味的不满足。
卫昭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虽着中衣,但还算规整。她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这才撩开帘帐走下床。
法伊莲规规矩矩的跪在一旁,听见卫昭的声音,头也没抬,只垂首道:“主人。”
卫昭看到她的样子,没好气的道:“跪在这里做什么?”
“赔罪。”法伊莲抬起头,那双绿眸对上卫昭,里面水汪汪的,卫昭甚至怀疑只要法伊莲眨眨眼,就会有金豆子从中滚落。
卫昭别开了眼:“无妨,你本来……”她沉吟了下,又回想起梦中阿兄逼婚的晚娘脸来,还有什么心仪,什么驸马。
她如何会选个奴隶做驸马?这个梦可真是太过荒诞了。
卫昭扬起了下巴:“你伺候的好,本宫不会怪你。”
“真的么?”
她的奴隶刷的一下站起了身,这速度比爬杆子还快。卫昭瞪着法伊莲,看见她眉开眼笑的凑过来:“真的很好?主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