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好什么呢?回来了也不进来。”声音传来,阿棕低下头,在对上法伊莲的绿眼时,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法伊莲顿时眯起了眼睛:“你遇到了谁?”
“没……没有啊……”阿棕默默的别开了眼,她重新跳下来,大声喊道,“我有事要找殿下说!”
法伊莲看着阿棕如风一样跑进卫昭的房间,只气得笑了几声,随后又咬牙切齿:“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阿棕逃难一样的找到了卫昭,如倒豆子一样的说了此前在茶楼中的见闻。卫昭此时正在作画,提起的笔在阿棕说话时顿住,到后来,她将笔墨放到一旁,安静的听闻,随后又笑笑,问道:“你觉得那些海上的商人,都是些什么人?为何大家都不敢说?”
阿棕茫然的摇了摇头。
在她一生中,作为奴隶,作为顺从,实在占据了大部分的时候。难得有需要自己下决断的地方,现在也是这样。
卫昭看了阿棕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阿棕身为奴隶,其实惯会看人脸色,她不能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以及失望,会让这个敏感的姑娘更加的敏感。
“那便到码头走一走。”卫昭说道,她其实大多数时候也是将命令发下去,而非真正的实施者,因此在停顿片刻以后,她也只能无奈的说道,“你可问问法伊莲,她对这种三教九流之事十分熟悉,多半是知晓的。”
阿棕便点点头,而卫昭自觉自己已经说完,于是又提笔起来,只是她见阿棕不动,于是便柔和的问道:“还有何事?”
意思就是没有事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