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真是又气又笑,她捏住了法伊莲的脸颊,往上提了提:“感情你早就对我居心不良了?”
法伊莲哼唧了几声,卫昭可不打算放过她。她自己为了法伊莲很是经历了一番心路艰难。若是说一句真香就要挨一顿打,那卫昭怕是早就变成了一个猪头。什么长公主的颜面,都得落在地上狠狠的被磨成无数个窟窿才算完。如今可算抓到法伊莲的把柄,卫昭可太想知道眼前人为她茶饭不思,神魂颠倒的样子了。
不为其他的,就是为了一个心理平衡。
法伊莲眼见着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这才哀叹一声,把头埋进了卫昭的怀中:“是啊是啊。我的情窦初开是你,日久生情也是你。夜深人静时想的是你,辗转反侧,求之不得,都是你。”
卫昭闻言,嘴角忍不住勾起笑容。她垂着眼,脸上还带着几分微红,低声嗔道:“你此前看上去一本正经,又浓眉大眼的……心里头,竟是这般禽兽不如的想法么?”
“我,我这叫什么禽兽不如!”法伊莲猛的抬头,她看着卫昭的模样,又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凑得更紧了些,“禽兽不如……禽兽……”
卫昭微微挑眉,她眸光仿佛水洗过一般,透着光亮和水色,微微一晃动,水光潋滟,透着魅。她的目光扫过法伊莲那变得微暗的眸,她凑得更近了些,忽的轻笑了声:“你想要做什么?”
法伊莲急切的凑近,但卫昭却又退开了一些。这一进一退,再一顿,仿佛两人之间有着无言的默契,隐隐的有种张力在两人之间展开。卫昭的笑容跟深了点:“怎的,你想要做禽兽?”
法伊莲抿了抿唇,她的呼吸里压着火:“可以吗?”她盯住卫昭的唇,仿佛野狗盯着肉一般。卫昭不答,也没有动,于是受到鼓舞的野犬便凑得更近了一点:“可以吗?”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但近到一定程度时,扑上来的禽兽到底显露出了捕猎者的本性,凶狠,盯准了目标便永不撒嘴。只是落下时,却又偏偏轻柔得好像含住此生最宝贵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