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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过光滑的发丝,顾法宁欣赏了一会师叔优越的皮相,眼神滑到他的肩颈以下。

今天的师叔胸襟微露,胸膛前是几道触目惊心的指甲抓痕——她干的。

但那又怎么样。

顾法宁掏出大小姐给的去痕膏,饶有兴味道:“你身上有什么伤疤,是我不能看到的?”

师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海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慢条斯理吐字:“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给我上药。”

又来了……骚还是师叔骚,摸清套路后,就知道师叔脑子里又在想一些晋江不能写的东西。

所以说,人有些地方憋久了是不能行的。

“心理已经很变态了,师叔的身体一定要健康。”

顾法宁不假思索道:“男人,我屈尊纡贵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是你的荣幸。”

“今天这么早起来,是在偷偷学男德好服侍我吗?”顾法宁夺过他手中的剑谱,面露鄙夷,“男人家家的怎么不去涂脂抹粉,非要看这些伤眼睛的东西,和苍哥儿多学学,也不至于人老珠黄到几百年没人要。”

景元化看傻子似的看了会顾法宁,扯紧衣襟。

顾法宁大剌剌靠在桌案上,一手托脸凑近师叔:“白苍那个小东西背着我摸其他野女人,被我发现赶走了,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以后别跟我扯那瘪犊子。”

师叔唇角翘起,一本正经道:“眉眉。”

顾法宁冷冷打断他,捏紧景元化的下巴:“当着我的面念师尊起给竺岚月的名字,你好大胆!”

指腹划过师叔冰冷的皮肤,下巴的线条流畅,捏着很是顺手。

却被师叔反手握住:“你这手生得好看,暗渊底下我竟没发现过。”

他手上逐渐用力将她扯到身边,顾法宁抽不开身,干脆借势掐住师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