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尹小匡吃惊,再次躺在床上哭了起来,“呜呜呜,你看我菊花还裂着,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说着,还扭过屁股来想要脱裤子给齐与晟看看他的小菊花。

齐与晟脸色瞬间变了,登时转身,没等到尹小匡把裤子给扒弄完,就直接让人把这个不三不四的人儿给拉了出去。

庭外又响起了惨痛的哭嚎声,掺杂着啪啦啪啦的板子声。

这次尹小匡不但被打了三十大板,还被罚了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本来喝了灯心草煮的水都快把身子给拉脱水,再加上这一前一后的惩罚,让他足足又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

齐与晟觉得自己耳根子难得清静七天七夜,看书都没人在四周绵绵怏怏。

三月份一过,整个陵安城都是阴雨连绵,湿漉漉的,宫外一片阴沉沉的葱翠。

齐与晟难得休息一天,六月初是皇帝的生辰,要举国办寿宴,到时候邻国也都会派使臣前来贺寿,宴会不得有半点儿差池。

“北漠国今年居然也要来?”齐与晟看着礼部拟定的寿宴邀函目录,目光停在了“北漠皇帝”四个字上。

旁边礼部侍郎揖手,

“是的,北漠国前些日子特地派使臣前来送信,说寿宴北漠的陛下会亲自前来贺寿。”

齐与晟两根手指磨搓着那略带沙质感的纸面,

“十二年了……北漠终究是愿意率先踏出这一步。”

尹小匡从屋外捧了只小奶猫进来,满脸泥巴,身上的金丝银缎也被刮的到处是破洞,欢天喜地小跑着往书房去。

见到坐在书房里的齐与晟,开心地喊道,

“夫君!夫君!”

这些日子的相处,齐与晟已经习惯了这人对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