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他考上大学这件事,九悠宁并没有什么怀疑,只要没有出现意外,这就是肯定的事。
“谢谢嫂子。那些资料书,很合适,很好。我会好好利用好好学习,争取考上首都最好的大学。”周国盛并不是自负,他是有能力自信。
道别后,一家人就坐上村长小儿子的牛车往县城去了。
先去了医院,挂了骨科,医生要七点半才能来到。所以他们先去车站找到周国安战友梁崇军拿了票,不想耽误人家上班时间。
可梁崇军却说上午请了半天假期,到时送他们上车他再回去上班。
一身军服的梁崇军,九悠宁觉得他没退伍吧。一问才知道,原来人家在县武装部上班,因为家里老母亲一个人在家,生病了没人照顾,只好从部队转回来。
“嫂子,国安跟我那是不能再熟的了,你们就不用跟我客气了。今天我必须送你们上了火车再回去上班,不用担心我,请半天假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梁崇军胡乱地挥挥手,最后跟着他们去了医院。
有了梁崇军的帮助,背着周伟福去医院就更容易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周伟福背到医生的诊疗室。
因为医生也听说他们的情况,是要去首都做手术的,只给周伟福上了消炎药,重新固定骨折的地方,然后就完事了。
等到大概十点钟,列车终于进站了。依然是梁崇军帮忙背着上火车找到车厢,村长儿子帮提着几大袋行李,买的都是一个车厢的卧铺票。
梁崇军还找到列车员,让他们关照一下他们几人,比如上卫生间什么的,帮背一下周伟福,还透露了周伟福是伤退军人这个身份。
确实军人的身份无论是哪个年代,都能让人敬仰,所以有了这层身份,那个列车员爽快承诺会经常过来照看着。
上了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的周国英就像是一个进了新世界的好奇宝宝,拉着九悠宁问这问那,九悠宁也没嫌烦,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