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小时的时间都过去,浴室的水声还是没有停止的趋势。
洗什么澡要洗一个小时?
她担心江慕是不是旧伤发作,晕在里面了,跑过去急急拍了两下门:“哥!你怎么了?哥!!”
她担心询问,拍门声掩盖掉了里头男人压抑着的粗气。
“哥?”
她丝毫不觉地叫着,叫声像效果强烈的媚药,让江慕从头酥到脚,骨头都被她叫软了。
总算释放出来。
最后一声沉沉的闷哼透过门缝传出来。
顾碎碎隐约听到了什么,可她从小到大一向被保护得很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并没有明白那种声音代表着什么。
她紧张地问:“哥,你是不是伤口疼?”
里面的人终于开口:“是。”
“那……那怎么办?”她是真的很着急:“你别洗了,出来吧。”
又略等了几分钟,水声终于停了,江慕穿着浴袍从里面把门打开。
他头发湿着,碎发下的眉眼不如往常那般冰冷凌厉,倒莫名给人感觉有些失焦。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不像是个病人该有的样子,倒有些……
欲壑难填?
顾碎碎莫名想到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会在此刻涌上她脑海。
“你好点儿了吗?”她问:“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
他找到一把电吹风,打算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