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阿周被送进警察局,关了好几天才被保释出来,出来那天是他去接的人,在一顿抱怨当中知道阿周被抓,全是因为一个女孩。
而阿周只当是奔逃时,猝不及防才会被扑倒,王许自然也这样以为。
直到现在短短几秒钟,这女孩不光一脚踹飞了拖住她的阿周,竟然还让专门负责收账、会点手头功夫的岭子疼到大叫。
眼看女孩反手一拧,岭子更是嚎得撕心裂肺,别说是出手,连动都动不了,王许缩着身体紧贴住墙,将自己完全掩在岭子高大的身形后方。
他从一直夹着的黑包里,悄然摸出一根电棍。
微弓下身,在看准时机后,王许猛然从视线死角探出手。
姬棠心始终控制着力度,见轻轻一掰,跟前的大块头就痛到满头大汗,喊得惊天动地,叫她耳朵都有些刺痛,难免厌烦。
正要一击把这个粗犷的高音喇叭打晕,腰间突然一麻,电流蔓延全身,酥软的使不上力不说,还眼前一黑,姬棠心晕了过去。
王许看着倒下去的人,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擦了擦脸上不知不觉冒出来的汗,“赶紧把人拖走。”
他手里的电棍是特制的,市面上没有,一般人没个四五个小时,不会醒。
岭子还在疼得直抽气,骂骂咧咧将人一把扛起来,阿周也没好到哪里去,忍着全身被撞碎似的疼,总算爬了起来,连忙跑到停在巷子口的面包车驾驶座上,扭头朝正上车的王许问道,“把她送到闵哥那里去?”
王许从座位底下摸出根粗麻绳,将晕过去的姬棠心双手绞在身后,紧紧绑起来。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又将双腿捆缚起来,这才安下心。
“这还用问?她这个长相,绝对可以卖出好价钱,岭子手伤得不轻,等拿到钱,岭子可以占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