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漠北丢了一条他擦过身的毛巾在她头上,然后转身直接去了卧室。
她一把拉下,扔到一边。
切,又不是没交流过。
但是进门后,她还是说了句:“你明天有表演赛。”
“我又不参赛,我是老板。”闻漠北笑她。
其实原本她是真的不怯的,但是他刚刚看的那本杂志不简单。
人体骨骼一共206块,那本书好像将女人的这206块给详细分解了。然后摊开了说,碰了这块会怎样,碰了那块有什么反应。
......
书是教学的,怎么能用来培养变态呢?
虽然......
她也挺喜欢被探索的。
可有时候还是觉得有点羞耻。
“把你衣服脱了,走过来。”闻漠北说。
他果然更变态了。
可她蹦在脑中的第一想法竟是在分析他是让全脱,还是半遮着......
大清已经亡了。
于是她全脱了。
闻漠北从两人第一次之后就知道她看上去挺懵懂,可某些方面是真的放得开。完全两个样子。
衣冠楚楚和脱了衣服。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这句话放到自己身上也同样适用。
还有他足够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她完完全全的在接纳他,毫无保留。
“舒服吗?”
脊背的汗液在灯光下泛着透亮,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中蹦出一个想法,就是她完全可以将另外一个房间给退了。
钟寒烟脑袋昏沉,答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