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了票,两人随着人流往里走。
“我们先坐摩天轮怎么样?”闻漠北看了眼远处高高的摩天轮。
“好啊!”钟寒烟一时忘了,她是多么的恐高。
直到排着队,坐上去之后。
“我恐高。”
原本坐在闻漠北对面的她挪着往闻漠北身边凑。
“......”
闻漠北连忙拉住她递过来的手,“那要不,我抱着你?”
“...随你。”
“......”
可将人拉住之后发现,她浑身出着虚汗,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手也是冰冷的,脸色惨白。
闻漠北印象中她这种情况出现了不止一次,当时在邵城极光,他开车第一次载她的时候,还有一次两人前后上楼梯,她险些跌掉的一次,都是这种反应。
按她的性格,这绝对不是故作的。
他此刻倒宁愿她是故作的。
海城的天空很低很蓝,下雨时候总会飘过来一片乌云,然后下完了就飘走。
今天没下雨,高高的摩天轮上看远处的风景,清明一片。
远处的海,礁石,近处的游乐园人群,还有好似触手可及的云彩。
“诶,给你讲个故事,想不想听?”
闻漠北下巴磕在钟寒烟头顶,不等回应,“从前有只蝉......它从土里钻出来,然后爬上了一根树枝,然后开始慢慢蜕壳,再然后......你猜它发生什么了?”他声音轻飘飘的,好听到不行。
钟寒烟就那样靠着他,刚刚的心悸已经平复不少,闻漠北所谓的故事,她也在认真听。然后会怎样?“飞了。”她漫不经心的随口去邹。
“烟烟挺聪明啊!”却没想到闻漠北一个惊叹的语气。
“......”钟寒烟向上白了他一眼。
闻漠北胸腔震动,嗤出一声笑,透着点散漫,垂下的眸光溺着水,“你猜对了,夸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