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仅这三个字,就能让人产生一股强烈的依赖感。
钟寒烟斜斜向上撩起眼皮,看了眼人。
两人敲门后,是闻汉中开的门。
钟寒烟礼貌的喊了声闻叔叔。
闻汉中表情温润的点了点头,“是烟烟吧,进来吧。”说话间撇过眼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你带着烟烟去沏一杯你们爱喝的茶,茶叶都在我书房。你妈妈在厨房关着门说是给你们煲汤喝,没听到这边动静,先别管她,让她忙。”
“行吧。”闻漠北将外套顺手挂在了进门处的装饰钩子上,又扯了扯钟寒烟身前的包,“来给我,我给你挂着。”
闻汉中又将两人看了眼,决定不做过多的打扰,走去客厅倒腾别的去了。
他像是个饱读诗书的老绅士,跟闻漠北的张狂截然不同。从闻漠北身上,看不出一点他爸爸儒雅的影子。
“你爸爸好好,你跟他一点都不像。”
进去书房后,钟寒烟无情的抨击。
把闻漠北惹笑了,立在一排柜子旁边,手搭在柜子门栓上,没了接下来的动作反而回过头向钟寒烟看去:“是么?那你说说我什么样?我爸什么样?”
钟寒烟撩起眼皮看着人,可能因为挨得太近的缘故,顶不住他目不转睛的注视偏下了脸。
但是紧接着下巴就被人向上撩起抬了一下,“说说。”闻漠北干脆转过来身,抱臂靠在了柜子上。
下巴被蹭过的余温还没散,但是面前的人早已收回动作,垂眸睨着她。
钟寒烟抬起手背抹了一下被蹭过的地方,用一种异常冷静的眼神和口气警告他:“这是你爸爸的书房。”
闻漠北不买账,“没人会进来,你说吧。”
“你真想听吗?”钟寒烟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