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烟脊背一僵,将发卡一点一点拾起,往包里装,有志气的说了句:“......不去。”
闻漠北干脆弯下腰扯过她手中的包,往桌上一丢。
蹲下身。
声音沉沉,“怎么,嫌我哄你的办法不够好?”
钟寒烟怕的就是他提这个,偏偏还就故意提。
想到他拉着拽着,自己反复挣扎在他大腿上,脸就发热。
“你那叫耍流氓!”
“你见过这么帅的流氓?”
“......”
钟寒烟不想搭理人,起身重新抓上自己的包。
“人家喊你去约会。”
“别跟我在这、”撩拨、“耗着了。”
闻漠北不正经的勾了勾唇,起身,“那我不喜欢她了,改约你了,这样行了吧。”
“......”钟寒烟愣了愣,将包里的东西狠狠的扒拉一遍,给了他一个您好随便的眼神。
闻漠北一手抓着衣服,半靠着身子在会议桌面,另一手再次扯过钟寒烟手下的包,用力放到一边,正了正脸,神色也终于认真正经起来:
“她是我表姐——”
接着又补充了一遍:“亲表姐。”
“......”
钟寒烟撩起眼皮。下午哭的泪渍脏污的满脸都是,额头的创可贴歪歪皱起,睡觉趴在桌上压的下巴红通通,留了一排的印儿,依旧未退。
嘴唇殷红像是哭多了,充血一般。嘴角还像是伤到咬破了口,鲜艳的像是要渗血。
钟寒烟哪里这么狼狈过?
她应该总是置身事外,淡漠着一切。
游离在专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我行我素。
你不行动,她或许也就永远不会去动。
能够突然的想起你看一眼,或许都是偏爱。
这是他这么些年,最后总结,然后理解透彻的钟寒烟。
五年时间,他竭尽一切,站在了最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