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得有点发紧。
他特意关心,补办的房卡。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生理期,胃口原本就很差,吃了那么一点就感觉饱了。
钟寒烟看了眼手机,黑着屏,没有丝毫动静,躺在餐盘的右手边。
一顿饭下来,她看了不下六次。
没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发短信。
然后一直到深夜,电话依旧没有动静。
她拿着他的房卡。
闻漠北,彻夜未归。
再次见面是第二天的午饭后,在极光的车辆维护中心。
钟寒烟拿着一份资料在他们的会议室同几个技术在讲解使用说明,闻漠北就那样推门进来了。
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泛着浓浓的倦意,没精打采,后脑勺还不受控制的支棱着几根头发。
穿着一件夹克衫。
光从他后面打开的门缝透过来,浮浮漂漂的尘粒绕在他半边脸旁,纯粹的光影里,眼边的那道红色印痕尤为凸显。
那张脸也像是被封了层滤镜,更绝烈。
钟寒烟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这张脸的。
大多数人应该也都会喜欢。
旁边极光的技术打趣儿了几句:
“队长,昨晚干什么了?困成这样。”
“靠,干什么会给你说?”
“约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