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动静愈来愈近,他们在吵什么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清。
直到旁边柜子上的花瓶被撞倒,摔到地上,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钟寒烟梦里惊坐起身,这才发现原来是个梦,外边雷声阵阵,竟是又下雨了。
南方的雨是真的多。
她虚脱的没有一点力气,窗户开着,吹的周身都是冷的。
风吹的她清醒不少,也想起来了这是哪儿,更是听到不止有外边的雷声,还有敲门声。
“钟寒烟,开门!”
“钟寒烟?”
一声接着一声,是闻漠北。
钟寒烟恍惚着穿上拖鞋去开门。
可能是起的猛,甚至忘了开灯,接着外边的光,又因为睡之前碰到了头,有点晕,不过倒也立得住脚。
钟寒烟摸到门把手,拧开锁,闻漠北顺势这才将门推开。
他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扶着门框,往里面探过身。
钟寒烟满额头的汗在客厅照过来的明晃晃的灯光下泛着亮,撩起眼皮虚虚的看着闯进来的人。
“打个雷就吓成这样?”闻漠北蹙眉。
钟寒烟向前挪了挪脚,抬手揪住来人的衣襟,头斜斜靠过去,像是溺水中突然抓到的一杆浮木。
“你能不能……陪陪我?”
闻漠北腾出一只手拢了拢靠在身前的人,另一只手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背。
钟寒烟原本揪着人衣襟的两手向后,环上了腰。
闻漠北反手过去原本想要扯开的那只手,停在了半路。
算了,就让她得寸进尺一次……
闻漠北转头扫了眼客厅,沉着音:
“一起在外边沙发可能不太行,那地方小,还是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