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键队长都没影儿了。”
“我应该就是最后一个,后面没人了。”
钟寒烟听出来点意思,开始补充。
话刚落音,房间里的一面侧门就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大家包括钟寒烟齐齐的往侧边看。
“那不是出来了么,我都说队长去卫生间了。”
“那不是卫生间。”
“过去那道门,再往前走就是卫生间。”
“行了行了,你刚刚不是有问题要问么,问吧?”
......
钟寒烟盯着来人一瞬怔忡,根本没听旁边几位叽里呱啦的斗嘴。
她突然就意识到,这段时间里,她其实是那么的想见他。
不因为合作,不因为别的其它。
就是想见他。
闻漠北反手关上了门,他今天同这几名技术一样,穿着工作服。只不过他可能觉得有点热,将外套脱了。从上面的蓝色衬衫和下面的灰色裤子可以看出,他同几个技术穿的是一样的衣服。
算上几年前,钟寒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穿,竟是觉得格外好看。
上乘的骨相,外加比上次见面时略显稍短的发梢,褪去了他不少的散漫意气劲儿,多了点干练。总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