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杨琴患有偏执分裂情感障碍精神疾病,比较极端。但是对她这个女儿很好,不会做出伤害她人身的事情。”
“她呢,算是——”
“就是——”
“这种家庭一类的电影看过没?你懂得。”
董川辉说这些的时候,有点形容不上来。
“所以性格方面肯定也会,受家庭影响,就有缺陷。”
“她一只耳朵聋了听不见对不对?”这句话董川辉是反问的沙发上半躺着的男人。他刚刚半阖着的眼皮,此刻微微撩起,斜斜的正看着自己。
闻漠北闻言蹙眉,斜斜盯着人的目光变得凌厉,直言反驳:“是弱听。”
“反正就是听力有问题么,我看她之后时常带着助听器。”董川辉清了清嗓子,好像发现了自己用词不好,遭人嫌的事情,“那不是先天的,我听朱珠家里人说......小时候她父母一次争执,她从楼上掉下来摔的。大半夜叫的救护车,街坊四邻都知道。”
“其实你看,就从我们尼斯那次比赛,车子被动手脚,导致发生事故就可以看的出来,她妈妈杨琴跟常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是有偏差的。但是,谁能想到她有病这一点啊,是不是?”董川辉接着又补充了补充,“我说的是真的有病那种。”
闻漠北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听得懂。
“当时我们的第一次判断依据是钟姑娘跟Kiven的合照,Kiven是Mot的技术人员,关键事情出来后她丢下我们所有人走了,所以就直接臆断了这件事。”
“认为是钟姑娘做的。这点说实话当时情况那么乱,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但是其实她走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她妈妈,发病。她们邻居说那次人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