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零交流不说,到最后钟寒烟还是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蓬头垢面。
“是,瞧我这记性,刚刚还说昨晚在华城酒庄——”
“不是,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闻漠北话很直接,看着钟寒烟。
“她曾是我下属。”
“我追过他。”
......
一场秋雨一场凉,明明刚下过一场雨,可空气却闷热到不行。
连同冷风吹了那么一会儿的墨鱼丸,咬在齿间,都令陆岩觉得依旧有一丝烫嘴。
场面尴尬的,却仿佛只有他自己。
而钟寒烟这话是有来由的,因为五年中她曾无意间看到过他的一次采访。记者问,有没有什么事情让你无法同人说起的?
他这么答的:是有那么一件,就是你以为的有人在千方百计的追你,而结果就是,什么都不是。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里,她抬手抿了抿嘴角的油渍,撩过眼皮问:“你......要不要吃墨鱼丸?”
闻漠北没出声。
看一个人的眼神,从没这么失望。
“......”陆岩抬手向上,扶了扶眼框。钟寒烟明明常年在新加坡——
钟寒烟尴尬的收回送出去手中墨鱼丸的手,她都在说些什么?
“哥哥~”
闻漠北原本站的笔直,突然背后靠过来的身体一个用力,令他往前倾了倾。
“Hi~你们好啊~”陆甜甜一手勾着闻漠北脖子,但是很快被人给拍开了,另一手冲对面打招呼。接着看到钟寒烟他们手中的东西,拽着闻漠北胳膊不放,来回摇,“哥哥哥哥~,我也想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