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略显强硬。
钟寒烟干咽了下喉咙, 不怎么情愿的将手伸出去, “你说的, 会轻点。”
闻漠北拉过钟寒烟的手, 撩起眼皮看着人勾起嘴角笑了笑,没应声。
紧接着就听到钟寒烟的一声闷嗯。闻漠北下手太快了, 她都还没做好准备, 针就已经穿进肉里一层, 又出来了。挑开的皮肉, 快要渗血。
但是刺并没有出来。
“闻漠北!”
这是钟寒烟第一次叫闻漠北的全名。带着情绪。
而闻漠北抬起头冲人揶揄一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难得她有情绪。
“你说怎么了?”钟寒烟又一次想缩回手,这个男人根本不可信。但是指头依旧被紧紧的捏着。
闻漠北压着嗓子,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话都还没落音,紧接着,就又是钟寒烟的一声闷哼。
闻漠北从鼻息间闷出一口气,他也是没办法,刺扎的太深。
“再忍忍,马上就好。”
钟寒烟如葱段的指尖,已经红通通的,像是滴血。
不过那根刺,是真的挑出来了多半。
最后一下的时候,钟寒烟仿佛已经痛神经麻木了,嗯都没嗯。
“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闻漠北也终于将她的手松开,将原本的东西归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