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要算。
距离比赛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
钟寒烟突然觉得时间过得有点慢了,心生了些迫切。
钟寒烟停下笔偏脸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接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原来都这么晚了?
他们是都不再回来了吗?
钟寒烟猜的不错,原本练车场练过车的队员是很少会再回来基地的。但是今天例外,为了鼓舞士气,闻漠北在大清早出发练车的时候就给大家承诺晚上请大家去嗨的。
而且在钟寒烟发出疑惑的时候,外边砰的一声,声音超大,门像是被谁一脚给踹开的。
楼下一群人,个别的怀里还抱着头盔。
“刚那一脚谁踹的?”走在最前面的闻漠北一手抱着头盔,转过了身。门是他推开的,突然的一声震天响,肯定是谁踹了一脚。
而旁边的姜橙笑的已经直不起了腰,“队长,不是踹,是撞。我觉得真真这小孩儿需要去医院看看,看有没有给撞成脑震荡。”
众人闻言皆转身向后,只看到地上蹲着一个小身板,后脑勺的小辫儿撅起直直的竖着。
正是刘真真。
闻漠北两眼眯起,没笑,反而瞪了一眼旁边笑的掐腰的姜橙。这一瞪,姜橙立马敛下笑意,十分长眼色的退后几步走到刘真真的跟前,蹲下身问:“真真,有事儿没?伤到哪儿没有?”关心的假情假意,扬起的嘴角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