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寒烟一愣,他是不是——理解错了?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来的有些迟,一缕打在闻漠北小半边侧脸上,光色晕开,漂亮的很。
-烟烟,你还小,不懂事。
-乖,听话。
一个熟悉的音色温柔的交错在耳边,像历经打磨包浆过的一块良玉,贴在手心,软软的,沁人心脾。
小吗?明明,都已经快成年了。
而现在,已经成年了。
他回国的半年里,一次都没有联系过自己。
他说的不可以。果然是认真的。
为什么?她明明长大了的,有些事,是可以的。
一直以来,说不可以的,明明都是他。
“可以吗?”钟寒烟反问。
“可以,当然可以。”闻漠北吊儿郎当的声音轻飘飘的,盯着人没放,回应的干脆,勾着指尖,“过来!”
钟寒烟眨了眨眼,看不出来情绪高兴与否,挪着脚步绕过办公桌走到闻漠北跟前,那缕照在闻漠北侧脸的阳光,也映在了她的半边裙子上。此刻就连说话的音色,似乎都变暖了,“干什么?”
闻漠北伸过手将人轻轻往怀里扯,但是没得逞,钟寒烟只是踉跄了一下,手扶住了沙发扶手的地方,闻漠北挑眉,“不是要以身抵债吗?”
“......”钟寒烟稳住身形愣了愣神,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