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未等到暴风雨来袭,却是看到了坐在最后的青年啪的一声,从凳子上跌落,坐在了地上,然后两眼恼了充着血似的冲旁边伸脚踹他凳子的队员吼:“干嘛?”
踹人的是个资历较老的车手,只见他也没说话,单手捞起那年轻队员拖着就往会议室门口走,边走边丢下一句话:“你们继续,我来教育这个不长眼力劲儿的小孩儿。”
新来的小孩儿哪里知道,那一脚,是在救他。
在极光,什么“不要命”,什么“玩儿命”,什么“想死啊”,什么“去死吧”,什么文艺的,直白的......
总之,预示着“死亡”的词汇,全是禁忌。
因为速度、与天堂的距离、成反比。
旁人看到的,是他们的地位,金钱,还有声誉。
是他们拿命在搞事业。
没看到的是他们对生命的敬畏,没了命,谈什么事业。
所以,他们从来没放弃努力——
将速度与距离天堂的比值拉低。
“心理导师,”闻漠北目光从门边收回,转而投向了右手边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位置,极光高薪聘请过来的一级心理咨询师,董、川、辉,“注意正确引导和掌控新晋队员的心理素质,不合格的,直接淘汰。”
“收——到!”
董川辉拉了个长腔。随即觉得不妥,有失体统,毕竟正在开会,需要正经,于是轻咳了一声,端正了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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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散场,已经是将近十点钟。
闻漠北、董川辉,此刻坐在了办公室,观看比赛当天的录影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