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被没轻没重的蹭到了一点,纱布有些散了,林彻从抽屉里翻出小可最爱的小猪猪公仔,丢给它:“自己玩会。”
便从另一个柜子里找到医药箱,拿出干净的纱布和药酒。
江樱注意到他的动作,微往后躲了点:“我自己来就好。”
“别躲。”
林彻不容分说的拉住她的手,把她扯回来了点,俯身,手轻轻的拆下纱布,看着里头渗着血迹的刀口,不浅,第一眼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恐的。
他近距离看了一会,眼神谈不上轻松,像是要把伤口牢牢的记下。
江樱温吞道:“彻彻,已经不痛了。”
半点没有安慰到他,林彻心浮气躁的用棉签蘸着药水,涂抹在下耳垂的位置:“你还挺遗憾?”
江樱摇摇头:“你也擦一下脸吧。”
林彻不太在意:“小伤自己会好。”
“是吗,”她软绵绵的靠着他:“我怎么记得有人之前,每天给我发无数张照片提醒我,他伤势严重。”
之前,轻飘飘的一巴掌就被他委屈巴巴的记了快一个星期。
林彻没吭声,拿出新的纱布贴上。
江樱拿出手机,相册里有一栏专开来存他的各种照片和小视频,名字叫“林嘤嘤”,她很快找到之前的:“你看。”
“不要,”他捏住她的手腕,皱眉拒绝。
“彻彻,害羞了?”她心情很好:“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呀,打算设成壁纸,这样打开手机就能……”
“江樱,”他淡声:“给我。”
“你想删了是不是?”江樱把手机藏在身后,一点都不怕他:“不行。”
他放下纱布,手环着她的腰,捏着,声音沙哑着道:“我也有。”
江樱愣住,她很少像他这样主动的发照片给他,有点好奇他存的相片都是什么样的,她乖乖的把手机交给他:“交换一下?”
林彻从口袋里拿出来给她。
她点开相册翻了一圈:“没有呀。”
他薄唇微启:“朋友圈。”
江樱打开他的微信,印象里他基本没发过几条朋友圈,结果一看,流水似的一张过一张,随手下滑,都没刷完。
全都是自己可见的。
江樱翻到最底下,看到了紫头发时的自己,穿着黑色深领的小裙子,亮晶晶的闪片在布料上闪动着,身段玲珑。
“你偷拍我,”她道。
林彻转回眼神,没有反驳。这一张其实不是,是有客人偷拍下来,被他发现后私下转发后删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