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高中学习紧张,艺术生也很不容易,文化课既要跟得上,画画也不能落下,缺一不可,花费的钱也比较多。
恰逢周末,陈萌总算有空给她打电话了,感叹道:“子词,忽然有点怀念我们以前一起读高中的那段日子了。”
已经回到宿舍的宋子词还想着刚刚言谈举止都偏反常的沈渡辞,没听清她说什么。
“嗯?”
“宋子词,是不是在大学里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跟我打电话还走神?没爱了。”陈萌打开手机免提,着手调画画要用的颜料。
“没有,瞎说什么呢。”
跟宋子词去西城大学采访的室友遇到桃花,发微信说让她先回去,希望不久后能顺利脱单。
其他室友出去了,仅剩她一人在宿舍,拿出一套新衣服,挂到浴室里,试试水温,还有热水。
洗澡前习惯性掏掏兜,怕不小心把别的东西混着衣服洗了,可摸来摸去,啥也没有。
录音笔不见了。
怕不是沈渡辞拉她的时候,它被甩掉了。宋子词顾不上洗澡,急匆匆地赶出去,“等等我再给你打电话,现在有些急事。”
陈萌听得出她很急,“好。”
弯腰找了大半天,弄得汗流浃背也没能找到,宋子词颓了,今天采访十名同学的数据没了,又得重来。
时间还充裕,数据样本并不是那么重要,可以再找人,但她开学后逐渐养成往录音笔里面记录一些自己学习心得的习惯。
那些东西才是可遇不可求的,而宋子词有时过于马大哈,忘记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