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地窑挖的很大,能顶上两间屋子那么大了,中间摆着一张方桌,墙角里堆着一堆腌咸菜的空坛子和两把锄头,地面是铺了青砖的,人踩在上面,不沾土。

“这么大的地窖,留着也没啥用。”

江有财提着煤油灯四处打量,只见四周光秃秃的,除了一堆空坛子和一张桌子,两把锄头外,就啥也没有了。

江珠看着那堆空坛子,却陷入了沉思,她记得书中有一场□□,那场饥荒饿死了不少人,这个地窖刚好可以藏些粮食啥的。

但江珠现在没法说,毕竟无凭无据的。

“这为啥把锄头放在地窖里?”张云猜不透。

“可能是为了怕被收走吧,当初公社为了造铁,凡是有铁的东西都一股脑收走了。”

江有财回想起他们刚搬进来的时候,灶房凡是铁造的都不见了,包括灶上的原来的锅。

她们仨人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把之前放在地窖里的东西都拿了上来,包括那一瓦罐的骨头汤,还有那两把锄头。

夜色渐浓,江珠手脚麻利地用白面擀了一锅白面条,配上骨头汤,再撒上一些青菜,仨人端着海口似的大碗蹲在灶房,

吸溜吸溜地吃了几大碗。

白面是麦子磨得,带着一股清香,再混着浓郁醇白的骨头汤,那味道绝了。

隔壁的知青们,又叫唤了起来。

张大娘的孙子更是在家里不依不饶,撒泼耍赖。

“爸,妈,这些东西吃完,咱就没有了,所以咱不能坐吃山空。”

江珠放下碗,看向江有财和张云。

“珠珠,你有啥想法就说,我和你妈随你指挥,你以后就是咱家的司令官,我俩是你手下的兵。”

“对,你爸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