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想问问......”燕梨抿了口茶水,压下心中莫名的紧张,她难得有些不会组织语言,“徐将军是陛下的授业恩师, 而我与陛下七年未见,我对陛下......”
“老夫明白姑娘的意思了。”徐向文花白的胡子抖了抖,像是也不知从何说起, “姑娘当然消失得实在太突然了。”
燕梨低头不语,这件事她没办法辩解。
好在徐向文说这话也不是为了找她要一个答案,见燕梨不想多谈便继续说了下去:“陛下当年受了很大的打击。”
“当年护卫湖州很是为陛下得了些民心,他是战争的天才,不止我看出了这一点,湖州的守将也看出了这一点,”徐向文苦笑一声,“他当年想要追随陛下的,只是陛下那个时候......”
燕梨手指微微一颤。
徐向文似乎心情激荡,冲着身边老仆大喝一声:“拿酒来!”
那老仆神情为难:“老爷,少爷说了您不能......”
“他是老子我是老子?”徐向文眼睛一蹬,“还不快去!”
老仆无奈,只得起身取酒。
“见笑了,”徐向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些话没点酒我也说不出来。”
“将军自便。”燕梨道。
老仆很快端上酒来,小气地只倒了一小盅:“老爷,可不能在多了。”
“你这老东西。”徐向文不满地嘀咕一声,端起酒杯珍惜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