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她扑进白胖子怀里,“我也好想你。”
“我的好梨花儿呦!”燕老爷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七年啊!你一次都不回来啊!再晚几年你阿爹这把老骨头怕是也熬不下去了!”
“是女儿不孝。”燕梨泪水涟涟。
见她哭了燕老爷顿时心疼起来,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阿爹不怪你,快来给阿爹说说这几年的事。”
燕梨与燕老爷一番叙旧,待两人情绪都平静下来她才有些支支吾吾地问出了口:“阿爹,你可知阿珩这几年如何了?”
“那小子啊,”燕老爷露出一个似怅然似不忍的表情,“这就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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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一个青年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空寂的大殿中静得可怕,那青年不由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那高踞龙椅上的男人冷厉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刺在他颤抖的背上,搞得青年原本出名流利的口条都打了几次磕巴。
好容易禀报完毕,他老老实实地跪好等待他的回复。
只是他等待的时间似乎过于久了些。
在他双腿已经跪得麻痒发疼时,年轻的帝王终于开了口,只是嗓音不知为何干涩而喑哑:“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那青年正是今日偶遇燕梨的油滑男子,闻言忙到:“臣看得是清清楚楚,那女子和画像中是一模一样啊陛下!”
“好。”皇帝的声音更干涩了几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