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唐玉杏这会儿也是懵的,她眼圈有些肿,明显不久前哭得厉害,此时呆呆看着坐在那儿的大哥,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家主等人想将地上的宋行检扶起来,谁知道刚刚伸手,手背就是一痛,仔细一看,原来唐枕拔了厅堂盆景小松的树枝,正掰开一小节一小节往他们手上砸,也不知这纨绔怎么使的,那一小节树枝砸到手上竟然疼得难忍。
宋家人不敢再上前,只能压着怒气道:“唐枕,我们两家好歹是亲家,行检可是你妹夫,你怎可如此!”
唐枕一指和宋行检抱在一起的男子。
宋家主语气理所当然,“我儿只是用了个男宠,何须你兴师动众?”
唐枕将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那些都说了,“如此,宋家主也觉得这是小事吗?”
见宋家人还要辩解,唐枕也不多话,抓起一根棍子将宋行检和那男子弄醒问话,见二人将此前密谋一概否认还倒打一耙,唐枕冷笑一阵,抬起棍子往二人身上痛穴一戳。
在宋家人眼里,唐枕只是捅了两人一下,二人便杀猪似的嚎了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求他们救命。
宋家主等人倒是想救,奈何压根近不了唐枕的身,更不提救他们了。眼见两人嚎了一会儿就将先前谋划供认不讳,宋家主也是傻眼,只觉这个儿子废物到家,不就被戳了一下,能痛到哪儿去,这就将把柄送到了别人手里。
果然,下一刻唐枕就开口了,“宋怀仁,这可是你儿子亲口说的,我可没冤枉人。”
宋家主忙改了口,“贤侄,我这儿子你也知晓,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他只是说说罢了,还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