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曜不敢相信,气怒道:“你少诓我!你怎么可能是北罗的二皇子?!北罗人怎么可能在齐国做摄政王!”

“不信?”男人嗤笑一声,“你去问问与你合作之人。”

云文曜惊疑不定的想了一阵子,而后突然笑开了。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没想过以后,就算是死,我能拉上你和齐国的小皇帝做垫背的,也死而无憾了!”

池景元缓缓起身,目光睥睨着他:“你这样的蠢货,北罗的人岂会容你伤我,你给我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舒筋散。”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将尚在震惊的云文曜一招锁住,“当年被你侥幸逃生,你就该夹着尾巴好好做人,可你偏要找死。信在哪儿?”

被池景元反扣着动弹不得的云文曜,彻底放弃了挣扎,他低低的冷笑起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信,池景元你也很蠢你不觉得吗?你也被我骗了,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信,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你踏入这里,从你进了这间屋子开始,你就输了。”

原本动弹不得的云文曜突然发力,不惜自断了一条手臂,从池景元手中挣脱开来。

他咬牙跑开,挥袖将桌上的油灯打向门口。

火星子落在地上,迅速燃成一片。

云文曜早已在这所破茅屋周围洒满了火油,周围全是陷阱,他早就算好了人逃不出去。

“当初你火烧川云皇宫,可曾想过今日,你也是要被火烧死?”

池景元冷笑,他当真以为自己拿这些陷阱无可奈何?

抓着云文曜做肉盾都够自己轻功飞出去了,他只是一直在等那封所谓的信而已。他想知道当初云蓁最后写了什么,云蓁对他避而不见究竟是为何。

她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