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汪萍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不一样,他现在心里头有牵挂,不会再这么愣头青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罗嘉鸣觉得还真不一定。
他总觉得是自己犯了错,为此还特意联系了下阮文,把这件事跟阮文说。
汪家二哥?
当初谢蓟生提了一嘴,但那都两年前的旧事了。
我知道了,谢谢。
突如其来的感谢让罗嘉鸣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觉得阮文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才是。
电话没有挂断,阮文察觉到那边的沉默,还有什么事?
罗嘉鸣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非要让人骂一顿才觉得舒坦,没有,没有,你忙,不打扰你了。
他还真打扰到了阮文。
放下电话,阮文看着正在客厅里吃水果的女儿,她叹了口气。
可有些事情,她能拦。有些事情,即便是阮文也没办法阻拦啊。
谢蓟生在东京陪了她两年多,照顾着她们母女的日常。
因为她比较忙,后来连谢元元的课业都是谢蓟生负责。
他也没怎么提出要求,如果说现在要提出要求,要去非洲把那个携款潜逃的人带回来。
阮文没办法拒绝。
但那可是非洲啊。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等着谢蓟生给她打电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肯定会去的。
谢蓟生第二天上午才打来了电话。
简单的说了下情况,他声音平静,我得去一趟。
我知道。
没有汪老的养育之恩,就没有谢蓟生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