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没脸没皮惯了,但吴缺还挺怕老师的。

前段时间鼓足了勇气去找谢蓟生,结果遇到那一幕直接吓跑了。

这些天吴缺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觉得要当着阮文的面说,就算谢老师不答应,当着妻女的面也不会发火,对吧?

吴缺十分的机智,但没想到今天谢蓟生没来。

他只好采用b计划。

阮文回家后看到谢蓟生在打电话,听着像是在和石磊聊。

也是,浦东那边的工厂建设已经告一段落,差不多到十月份就能正式投入生产。

谢蓟生最近一直忙着各方联系,想要在那边安置一些转业兵和军属。

这件事不大不小,但想要协调好却也不容易。

一个个的和石磊对名单,等这通电话结束,谢蓟生看到阮文在那里擦头发。

谢蓟生过去,拿过了毛巾,元元睡了?

嗯,跟着我跑了两圈,睡着了。

她家小姑娘脾气好,乖乖的洗澡洗头睡觉,属于一沾床就倒下的那种,再好带不过。

对了,我想问你件事。阮文说起了散步时遇到吴缺的事情,你训谁了呀?

把人小青年吓成那样。

一个学生。

我知道,还能是老师不成?阮文瞪了他一眼,这种糊弄人的话,也好意思跟她说?

谢蓟生哭笑不得,好一会儿才开口,一个学生和同学之间有矛盾,做了点错事。

学生的事情,谢蓟生答应了既往不咎,也没打算跟阮文细说,怎么,他有事找我?

阮文觉得谢蓟生的语气不太好,像是对这个小青年没什么好感的样子。

对呀,想跟着足球队踢球,这不被你吓着了,就曲线救国找了我。

糊在脑袋上的毛巾消停了下来,很快又变得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