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出去将近两个月,再不回家,估摸着谢元元都不认识她了。
至于陶永安,他本来倒是想要在家多呆两天,奈何被他妈一说,跟着阮文一块回去了。
你说她怎么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他妈又开始念叨了,又是催孩子又是让自己催永晴赶紧定下来。
还好只是跟他念叨,要是念叨到他媳妇还有永晴面前
那可真是画美不看。
倒不一定是她念叨,只不过人情社会,周围的同事不免会说上几句,听烦了自然需要找个出气筒,她找陶伯伯说陶伯伯压根不放在心上,又不能直接找书燕姐和永晴说,最后可不就是落在你头上了嘛。
陶永安呵呵一笑,你还挺了解。
人之常情罢了,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没必要放心上。阮文看向车窗外,如今盛夏暑气重,火车上味道很大,饶是打开车窗也又吹不走的汗臭味。
陶永安看阮文神色不是很好,他很是小心地开口,阮文你有没有听说王春香
没有,闭嘴!
陶永安:得,肯定知道了,那自己省得再说了。
阮文支着胳膊看向窗外,下车的时候胳膊有些泛酸。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或许我当时应该劝她留在美国继续深造。
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想法不太可取,没必要没必要,我觉得傅政委也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嘛。
我信不过傅南胜。阮文说的很直白,傅南胜的心思很深,她懒得去猜。
平日里有往来,那也不过是为了边疆建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