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你。阮文咬了下他的虎口,叼走了一个包子。
她就嘴上生冷不忌,实际上现在浑身乏得很,很是疲倦。
谢蓟生听到这话反倒是笑了起来,他多少有几分担心。
老刘遗孀那事是自己处置不当,给阮文出了难题。
好在她没钻牛角尖,那就好。
吃了早饭,阮文简单收拾了下,直接去了金华本地最大的肉联厂。
肉联厂的保安瞧着这两个年轻人有些怀疑,我们厂长很忙,没空见你们。
倒也不是他故意为难人,只是这张口就要见厂长,太像个骗子了。
要是前些天,保安真就被唬住了。
可这不是前两天刚遇到这么一个骗子吗?
所以他现在多了个心眼,才不会轻易放人进去。
阮文拧了拧眉头,那麻烦你给你们厂长办公室说一声,就说是安心日化厂的阮文来找他。
心安也没用。保安排揎了一句,还想再说被一个老保安给拉住了,小同志你等下,我过去问问。
阮文温柔的笑了笑,瞧着来上班的工人,她恍惚中回到了几年前。
一大早由周建明骑车载着去棉厂上班,浩浩荡荡的人群直接冲到棉厂里。
阮文忽的拉住谢蓟生的手,我手冷,你帮我暖暖。
谢蓟生从谏如流,包着她的手,好些了吗?
好了点。阮文看着那些工人,之前我跟他们一样,如果不能抓住机会很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