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蓟生对阮文说过最多的,大概便是这个好字。

似乎没什么是不好的。

阮文并没有注意到谢蓟生那一闪而逝的晦涩情绪,她找来台历算时间。

对了,陶永安结婚的日子定下了吗,我可别再错过他的婚礼,不然他不得找我玩命?

嗯,定在了腊月二十二。

那没事,还有一个月呢,来得及。我之前托赫尔斯帮忙给他和彭姐订了一套婚纱西服,估计过段时间就到了。

我留意着。

有小谢老师在,我这大后方稳定,就什么都不怕了。

谢蓟生看着那笑意灿烂的面孔,他好一会儿才是开口,争取早去早回。

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阮文笑的时候,眉眼间都恣意着欢快。

这让谢蓟生笑了起来,心底里像是绽放着一朵花。

嗯,不舍的。

谢蓟生这人特别闷骚,不把他逼到头,他能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得牢牢的。

即便早些时候他在感情一事上主动了些,如今反倒是越发的深沉,也就是被阮文闹得急了,才会说出几句。

今天这打蛇随棍上的模样,倒是让阮文有些奇怪,她索性放下手里的东西,胳膊搭在男人的脖颈上,那要不你陪我去去,万一我路上遇到什么车匪路霸不得需要你保护吗?

阮文说话真真假假,但谢蓟生知道,这会儿她是真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