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阮文说,他自己很有自觉性拿出了几个玉米棒子准备烤。
男同志的手粗糙有力,很快就把那一层层绿色绿色的玉米皮剥了去,眼看着要露出一片黄色的玉米粒。阮文连忙拿着小棍敲了下陶永安的手。
你手那么快干什么呀,别剥干净!
不剥干净怎么烤?
阮文斜斜瞥了他一眼,你剥干净烤糊了还怎么吃?
可我们之前都是这样吃的呀。
想毒死你干闺女吗?阮文拿着小棍敲了下,留下几片玉米皮包着,然后放在上面烤。
陶永安半信半疑,但想到那黑乎乎的玉米的确是不太适合阮文吃,他只能按照阮文的办法来。
捡来的柴火多是树枝,陶永安也没敢烧大火,等着差不多有十分钟,他闻到了一阵清香。
这种清香沁人心脾,和之前烤玉米时的糊味不同。
陶永安眼睛都亮了起来,你怎么想到的?
用脑子想的啊。阮文心情不是很好的时候,容易化身阮怼怼,陶永安决定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种法子,还是学生时代春游时跟人学的。
拿到这会儿倒也好用。
等着玉米烤好,那原本青翠的玉米皮已经变成了枯黄色,一碰就碎。
有一小片的玉米粒被烤的炸开了花,但大部分都是散发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