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所以赶紧回家去。
乐薇看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瞧着自己的阮文,她有些不甘心的站起身来,结果膝盖那里一阵刺痛,又一屁股蹲在了台阶上,疼的眼泪汪汪的。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这小姑娘还挺要面子的。
问你个事,谢蓟生的腰受过伤?
你不知道?乐薇又激动了,她重复了刚才的举动,眼泪又挂在了脸上。
你竟然不知道!乐薇替谢蓟生不值!
阮文一点都不关心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可你知道又有什么用?阮文扫了扫台阶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坐在了那里,把碘伏和卫生棉球放在乐薇够得着的地方,谢蓟生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啊。
乐薇:她快被气死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阮文淡淡瞧了一眼过去,还好,没有脸先着地,不然这么年轻的姑娘一脸的挫伤,那可不太好看。
我怎么厚颜无耻了?知道他有对象,还死缠烂打的是你吧,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啊?
乐薇从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就连部队里的大老粗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哪里被人这么指责过?又气又恼再加上委屈,她当即就抓起了那碘伏瓶子往阮文身上扔。
这举动还真是出乎阮文意料,她哪能想到小姑娘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说砸人就砸人。
好在那是个塑料瓶,砸身上也就疼一下而已。
阮文伸手挡着脑袋,但并没有被砸着。
碘伏跌落在地上,乐薇的手腕生疼,眼泪刷刷的往下落,谢蓟生我疼,你松手。
谁教你的不合心意就砸人?谢蓟生脸色沉沉,脚尖在那瓶子上一点,受力不均的塑料瓶蹦了起来,他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