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看着蹲在那里的人,如果你想要替她教训我的话,那你最好做好准备,不打死我的话,我就会跟谢蓟生告状。

到时候,死得很难看的会是罗嘉鸣,要是小谢同志冲冠一怒为红颜,说不定连祝福福也不能幸免。

罗嘉鸣抬头看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的是非不分,不可理喻吗?

阮文被这话逗乐了,她回头望去,祝福福早已经忿忿地跑开,压根没意识到罗嘉鸣在这里猫着。

罗嘉鸣同志该不会觉得自己很理智吧?天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祝知青给你的底气吗?

论如何气死人,阮文是行家。

罗嘉鸣脸红了起来,阮文并不觉得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应该是天气太热了,罗嘉鸣蹲在那里周身血液循环不太好,所以脸上毛细血管扩张,就脸红脖子粗。

嗯,很有做伙夫的前途。

我没想到,她会把这件事怪罪到你身上。尽管这件事的确和阮文有关,可要不是祝福福的父亲利欲熏心,又想着讨好余鑫,怎么可能把自己坑进去?

其身不正,反倒是怪那个被他们算计大难不死逃过一劫的人,这又是那般道理?

阮文听到这话不由地看了眼罗嘉鸣,你这是要代替祝福福跟我道歉吗?

罗嘉鸣摇了摇头,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代替不了她,只是之前我对你有很多误会,可能给你造成了伤害或者困扰,我

他很少跟人道歉,因为那古怪的自尊心总是作祟,承认错误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可还能多丢人呢?

他看着祝福福在那里强行解释,在那里无理取闹。

那个温柔可人的年轻姑娘死了,在他的心中一点点枯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