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陶永安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他忽的不想要谢蓟生来省城了。
来了之后,这俩人见天的秀恩爱,这谁受得了啊!
晚上的时候,陶永安细细说了这几天的事情,我请安德烈去吃海鲜,结果这人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了,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分子,就想靠着这几台机器让自己跻身名流圈。
他没说要跟着上船吗?
说了啊,不过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梁晓也朝我打听了下,问这一台机器售价能有多少。
一时半会的功夫人还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可这么朝夕相处几天,总有按捺不住的时候。
阮文并不意外,你怎么说的?
就直说了啊,你这出售的是机器加生产技术,他就没再问。陶永安其实也能理解,外面各种风言风语,再加上这次阮文给梁晓的价钱翻倍,不免让人好奇,阮文从中又有多少利润空间。
倘若是他,或许早就趁着阮文还没离开的时候就问了。
赫尔斯最近有联系你吗?
嗯,又是有几笔订单,不过咱们多了竞争对手。阮文苦笑了下,欧文也在推销他的机器。
该来的总会来,其实欧文对市场的反应已经慢了十天,给了阮文不小的操作空间。
这龟孙子,闻到钱的味道就凑上来了。早知道当初你该再多要他一笔钱才是。
多要的话就把人吓跑了。阮文心里头有数,也就是欧文急功近利这才给了她可趁之机,不然哪能拿到那么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