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电话打来时,余鑫就在他办公室。

谢蓟生没接那电话,后来更是直接拒接电话,惹得余鑫笑话,倒没瞧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他拒接电话是为了让余鑫误会,事实上这也的确奏效了。

阮文接受这个解释,还有呢?

不该利用小罗。

罗嘉鸣这段时间有些刻意回避祝福福,原本还会看她寄来的信,这阵子直接把信烧掉,看都不看一眼。

他有心冷淡处理这段关系,但谢蓟生还是利用了他。

祝福福的父亲和余鑫有往来,之前余鑫的对外贸易公司的几单生意,就是祝父成全的。

而这次,余鑫之所以知道阮文的设备畅销,就是祝父通风报信。

祝福福的父亲虽然小有权利,却也没胆量去打阮文的主意,可余鑫就不一样了,他是胆大包天的。

被祝主任这么一撺掇,先去找谢蓟生套近乎。

阮文那天晚上电话打过去时,余鑫套近乎失败,放了句狠话。

谢蓟生当即就打算把这个钉子给拔了,他知道余鑫和祝家走得近,特意找人在祝主任面前提了一句罗嘉鸣。

果不其然,祝主任去找了罗嘉鸣喝酒。

依着谢蓟生的计划,罗嘉鸣前去省城找了阮文。

这件事是瞒不住余鑫的,而谢蓟生要的,也正是这份瞒不住。

算计罗嘉鸣算什么错事?阮文嘀咕了一句,你做这么多,不外乎是想要让我去找你,可如果我没去呢?

在订单和谢蓟生之间,如果阮文选择了前者,留在大连没有去天津呢?

去有去的办法,不去有不去的办法,只是委屈你了。